法律全球化的知识启蒙与精神解放刻不容缓。
[①] 相关论述,参见公丕祥:“全球化与中国法制现代化”,《法学研究》,2000年第6期;冯玉军:“法律全球化与本土化之争及其超越”,《云南大学学报》(法学版),2003年第1期;泮伟江:“挑战与应对”在全球化语境中思考中国国家建设问题”,载高全喜主编:《大观》(第2辑),法律出版社,2010年。
[②] 托依布纳认为,相对于传统民族国家内部法律秩序所体现出来的法律系统与政治系统的紧密耦合关系,在法律全球化阶段,法律系统与政治系统的紧密耦合关系已经松动,而法律系统与经济系统、教育系统、体育系统、科技系统等其他社会功能子系统的耦合性则日趋紧密,从而形成了明显区别于国内法秩序特征的法律全球化阶段法秩序的特征。托依布纳将法律系统与经济系统、体育系统、教育系统等其他社会功能子系统之间的紧密耦合关系,称作是“社会宪政”。参见贡塔·托依布纳:《魔阵·剥削·异化:托依布纳法社会学文集》,泮伟江等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12年。
[③] 例如,广受年轻人追捧的苹果手机、平板电脑等电子产品,就最直观地反应了经济全球化与科技全球化的巨大效果。另一个经常被拿来讨论是的波音飞机从设置到成品的整个中间制造环节的流程,通过分布式生产,分布在全球各个角落的例子。
[④] 参见汉斯·摩根索:《国家间政治:权力斗争与平衡》(第七版),徐昕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
[⑤] 就概念界定的技术而言,Kenneth . W. Abbott承认对国际关系法律化的概念鉴定,受到了哈特《法律的概念》中初级规则与次级规则区分的影响。
[[1]] 高鸿钧:“法律移植:隐喻、范式与全球化时代的新趋向”,中国社会科学,2004年第4期。
[[2]] Mathias Albert, Beyond legalization: Reading the increase, variation and differentiationof legal and law-like arrangements in international relation in world societytheory, in Christian Brütsch and Dirk Lehmkuhl ed., Lawand legalization in Transnational relations,Routledge,2007,p192-193.
[[3]] Malcolm N. Shaw, InternationalLaw, sixth Editio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8,p26.
[[4]] 参见筱田英朗:《重新审视主权——从古典理论到全球时代》,戚渊译,商务印书馆,2004年,第105页。
[[5]] 罗伯特·基欧汉、约瑟夫·奈:《权力与相互依赖》(第三版),门洪华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9页。
[[6]] 罗伯特·基欧汉:《霸权之后:世界政治经济中的合作与纷争》,苏长和等译,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6年,第57页。
[[7]] Kenneth. W. Abbot, Robert O. Keohance, Andrew Moravcsik, Anne-MarieSlaughter, and Duncan Snidal, The concept of legalization, 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 54(3),p401..
[[8]] Kenneth. W. Abbot, Duncan Snidal, Hard and Soft Law inInternational Governance, InternationalOrganization Vol.54(3) ,p421.
[[9]] Miles Kahler, Legalization as strategy: The Asia-Pacific Case, inChristian Brütsch and Dirk Lehmkuhl ed.,Lawand legalization in Transnational relations,Routledge,2007,p165..
[[10]] 龚柏华:“TPP协定投资者—东道国争端解决机制评述”,《世界贸易组织动态与研究》,2013年1期。
[[11]] 于向东、施展:“全球贸易双循环结构与世界秩序”,《文化纵横》,2013年10月号。
(本文的精简版本原刊于《求是学刊》2014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