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xxiv] 参见约翰?奥斯丁:《法理学的讲演或实证法的哲学》,罗伯特?坎贝尔主编( John Austin, Lectures on Jurisprudence or the Philosophy of Positive Law ,Robert Campbell ed., 4th ed. London, Murray 1879,p.1021.)转引自魏斯,同前注引文,第482页。
[xxv]H.派垂克.格林:《法典化的基础》,载《德韦斯法律评论》 加利福尼亚大学第31期,1998年,第772页(H.Patrick Glenn,“The Grounding of Codification” , (1998) 31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Devis Law Review, p.772.)
[xxvi] 具体可以参见鲁多夫?巴特扎:《菲尔德民法典的起源:大陆法对普通法法典的影响》,载《杜兰法律评论》,第806页(Rodolfo Batiza:Sources of the Field Civil Code: “the Civil Law Influences on a Common Law Code”. 60 Tulane. L. Rev.P.806.)
[xxvii] 鲁多夫?巴特扎:《罗马法对法国民法典和路易斯安那民法典的影响:以比较法分析为视角》,载《杜兰法律评论》1995年,第69页(Rodolfo Batiza,“Roman Law in The French and Louisiana Civil Codes: A Comparative Textual Survey”, June, 1995 69 ) Tulane. L. Rev. 1601-1612.也可参见鲁多夫?巴特扎:《现代法典的起源:法国民法典的经验及其对路易斯安那民法典的启示》,载《杜兰法律评论》1992年第56期,第487页(Rodolfo Batiza:“Origins of Modern Codification of the Civil Law: The French Experience and its Implications for Louisiana Law”, February, 1982 56Tulane. L. Rev.p. 487.)
[xxviii] 约茜姆?哲库:《路易斯安那私法体系:两大法系的结晶》,载《杜兰和欧洲民法典论坛》1995年第10期,第3页 (Joachim Zekoll ,“The Louisiana Private-Law System: The Best of Both Worlds”, 1995,10, Tul. Eur. & Civ. L.F. p.3. )
[xxix] 魏斯,同前注引文,第478页。
[xxx]魏斯,同前注引文,第505页。
[xxxi]大卫 ?S?克拉克:《大陆法对大卫?达德雷?菲尔德法典中民事程序的影响:1820-1920年间普通法世界对大陆法思想的继受》,第70页(David S. Clark,“ The Civil Law Influence on David Dudley Field,s Code of Civil Procedure, in The Reception of Continental Ideas in the Common Law World: 1820-1920”, p.70.)
[xxxii] 有学者认为,路易斯安那是一个混合的法律体系。克里司汀?保罗?卡伦斯:《路易斯安那民法和统一商法典:路易斯安那州新法典的解释-价格条款章节给予的启示》,载《杜兰法律评论》1995年第69期,第1654-1656页 (Christian Paul Callens:“Loutistana Civil Law and The Uniform Commercial Code: Interpreting The New Louisiana U.C.C.-Inspired Sales Articles On Price, June, 1995,69 ” Tul. L. Rev.p. 1654-1656.) 凯内斯? M?麦启生:《路易斯安那民法传统司法审查的复兴:美国法的胜利》:载《路易斯安那法律评论》第49期,1988年版,第33-34页(Kenneth M. Murchison,“The Judicial Revival of Louisiana,s Civilian Tradition: A Surprising Triumph for the American Influence”, 49 LA. L. REV. 1,,1988,p.33-34.) 同时也可参见哲库,前注引文。
[xxxiii] 具体分析可以参见约翰?L?戈蒂德 :《的方法论:现实主义地看待》,徐涤宇、吴淑萍、陈华庭译,载《私法研究》第2卷,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64-75页。
[xxxiv] 如梅特兰认为:英国的法律体系是由法官与国王将大陆法系特定内容发展而成的。实际上,罗马法从来没有停止过对英国的法律以及法理学产生影响。参见(德)莱因哈德?齐默曼:《债法-民法传统的罗马法基础》,牛津大学出版社,纽约,序言(Reinhard Zimmermann.The Law of Obligations—— Roman Foundations of the Civilian Tration,Oxford University Press Inc.,New York,preface.)约翰?亨利?梅利曼等:《大陆法系》,1957年,第二版,布朗公司,第4页(Arthur Taylor vonMehren et.The Civil System,1957,second edition,Little,Brown and Company,p4)
[xxxv]以赛亚?伯林:《启蒙时代:18世纪的哲学家》1984年版,第139页(Isaiah Berlin,The Age of Enlightenment: The 18th Century Philosophers ,(1984) ,p.139.)V?G?库兰:《普通法的浪漫主义与大陆法的启蒙思想:欧盟法的统一与重构》,载《哥伦比亚法律评论:欧洲法专刊》第7期,2001年第88页(Vivian Grosswald Curran:“ Romantic Common Law, Enlightened Civil Law: Legal Uniformity and the Homogenization of the European Union”, 7Colum. J. Eur. L. 2001,p. 88.)
[xxxvi]让?穆勒:《法国法典的历史意义》,载《杜兰法律评论》1970年6月,第685页(Jean Maillet, “The Historical Significance of French Codifications”, in Tulane L. Rev, June, 1970,p.685.)
[xxxvii] 如边沁在关于一部全面的法将怎样时,其具有多种建议。在其早期的著作中,边沁把法分成几个领域,民法典,刑法典、商法典,海洋法典、军事法典以及相关领域的程序法典等。但在此后,其宁愿选择一部法典之中包含所有程序的问题。边沁认为,在任何环境下,法官的判决应具有先例的拘束力。但边沁同时把司法与立法进行严格的区分,反对法官在司法中进行立法。不过,根据边沁的观点,其认为法典不可能总是包含所需的规则,应该包含通过它进行平衡而进行裁判的相关的功利原则。参见魏斯,同前注引文,第476-482页。
[xxxviii]茨威格特与克茨对此评论到,尽管“进行英国法典编纂的想法在杰里米?边沁(Jeremy Bentham,1748—1832年)处寻找到一个重要的维护者,然而启蒙时代和理性法的系统和概念性的法律思想从来没有能够与英国法学家们的——特别是四大律师公会中颇具影响而又有组织的法官和律师阶层的那种冷静客观、关注实际及传统意识的保守主义相对立。”[德]K?茨威格特,H?克茨:《比较法总论》,潘汉典,米健,高鸿钧,贺卫方译, 潘汉典校订,贵州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第254页。关于英国学者对罗马法的反对也可以参见[日]大木雅夫:《比较法》,范愉译,朱景文校,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第245-246页。
[xxxix]同注释,第800页。
[xl]同注释,第685页。
[xli]冉昊:“两大法系法律实施的系统比较”,载《中国社会科学》2006年第1期。
[xlii][法]勒内?达维:《英国法与法国法:一种实质性的比较》,潘华仿、高鸿均、贺卫方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5页。
[xliii] [美] 约翰?亨利?梅利曼:《大陆法系》,顾培东、禄正平译,李浩校,法律出版社2004年版,第36页。
[xliv]梅利曼,同前注引书,第121页..
[xlv] [德]霍尔斯特?海因里希?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科学与立法》,王娜译,米健校,法律出版社2003年版,第34页。
[xlvi] 同注释,第130页。
[xlvii] 具体分析沃纳?图依布纳:《英国的法典化与私法改革》1974年,第198-202页(Werner Teubner, Kodifikation und Rechtsreform in England . 1974.p.198-202.)另一个例子可以证明该观点的是英属殖民地印度因为有合适的政治环境也走上了法典化的道路。具体参见莫里斯?尤金?郞格:《不列颠帝国与美国的法典化》,1924年,第193页(Maurice Eugen Lang, Codification in the British Empire and America ,1924. p.193.)
[xlviii] 在革命时期和革命以后,作为美国法基础的普通法在各州受到了反对,甚至有些州禁止援引英国在美国独立以后颁布的判决,纽约州律师界的一位领导人用悲愤的语气质问道:“难道我们一定要永远亦步亦趋,走他们走过的路吗?一定要步其后尘、为其所为,云其所云吗?”英国法被认为是“这种依附关系的最后的公开见证和耻辱的象征。”正是这种思想的表现。对于此阐述可以参见同前注释,第9-11页。
[xlix] [日]大木雅夫:《比较法》,范愉译,朱景文校,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第120页。
[l] 该偶然性主要体现于1616年普通法与衡平法达成的妥协的结果,由此而导致本来可以拉进大陆法系的英国走上了普通法的道路。只因为是历史的“机缘”,妥协因为这一不是来自于法律本身,也不是由于国王以及法官的决定,而是以议会自由派反对党领袖﹑首席大法官柯克为代表的普通法院同大法官法院曾经发生的一场激烈的冲突。具体阐述可以参见[法]勒内?达维德:《当代主要法律体系》,漆竹生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4年版,第307-309页。
[li]魏斯,同前注引文,第494、515页。
[lii]同前注,第6页。
[liii] 有学者认为,大陆法系与普通法系的判例仍然具有区别,普通法系的“遵循先例”是一个普通原则,而在大陆法系这一原则仅仅适用于某些国家、个别法律部门的特定案件中存在,尚未作为一种普通的法律制度而确立。可见,大陆法系的“判例法”远远不是严格普通法意义上的判例。潘华仿、高鸿军、贺卫方:《当代西方两大法系主要法律渊源比较研究》,载《比较法研究》1987年第3期,第39页。我们认为,这种比较就整个法系的比较是正确的。但是,就民法典该部门法而言,大陆法系的判例法规则与普通法系的判例法规则并没有实质性的差别。而该观点也不否认这一点。
[liv] [法]勒内?达维:《英国法与法国法:一种实质性的比较》,潘华仿、高鸿均、贺卫方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30页。
出处:原载于《比较法研究》2006年第5期